【aph游戏体】我们联合!(地球ol.)英国1

本系列以B站up主@小约翰可汗的视频为蓝本设计的游戏。无任何cp,有私设。大部分时候会从王耀的视角写。

本系列对anti-fxs和anti殖min友好,对fxs和dgzy不友好。

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玩家个人界面】

王耀这会儿还是没反应过来,就连眼前的环境已经变化了,他仍然在沉思。

咕咕活泼悦耳的声音响起,游戏小助手快活地说:“上个副本饿了冷了累了吗?没关系,下个副本可以吃到甜食呢。呼呼我真贴心。”

王耀回过神来,温和地笑道:“咕咕,我问你个问题行吗?”

“好啊好啊。”

这个咕咕是不是有了生气?王耀心想,总觉得自从他断定了无论是那位“小约翰可汗”还是众多“通辽子民”其实都是未来的中国人,咕咕就对他友善得多,更像真人了。

“润,”王耀微微蹙眉,“是什么意思?”

“因为根据1958年的《汉语拼音方案》,‘润’字的拼音为rùn,在信息技术深入日常生活的未来,使用汉语拼音输入法则会按R-U-N三个字母,和英语单词run相同,于是二者建立了联系,‘润’也就有了跑路的意思。”

王耀挑眉,神情蕴含思虑,但只是笑了笑说:“是这样啊,谢谢。下一个副本是什么?”

【副本三: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任务:单人或组队行动,在工厂内找到五张纯金的入场券中的一张即可。】


【登录界面】

嚯!这次热闹!米尔克仗着两米的个子四下打量一番,转过头和伊万做了个口型。王耀用俄语猜了半晌,自己也嘴巴开合着模仿嘴型,终于得到一个极可能的答案,米尔克说的是:“全部都在。”

这个副本名字不是哪个国家,但其一有查理这个名字,其二有工厂,基本就能锁定西欧,更甚一步,大概率英国。

【在工厂内大约和人手掌一般大小,纸一样薄的金色入场券,一共五张。找到即可赢得游戏。】

【请务必注意两点:一、不得伤害游戏中的所有活物,包括小矮人和松鼠、奶牛等动物。二、不得离开工厂。】

“我没听错吧,小矮人?”亚瑟·柯克兰皱着眉头,手指不自觉地做出挥舞魔杖的动作。

下一刻195名玩家都被扔到了雪地里。

【副本四: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下划线的句子来自《查理和巧克力工厂》的中译

不同于上一个副本中法国西南部的春季暴雨,这个副本的环境是很典型的英国冬天。路面有积雪,而一脚踩到雪上,就会让那一层晶莹破碎为漆黑。抬头看向那个被巨大的铁门阻拦的工厂,紫色的空气甚至将这座巨大的工厂盖上了一层神圣的面纱。

“我们怎么进去?”阿尔弗雷德看着这铁门大声嚷嚷,“还是说我们已经在工厂里了?”

回答他的是不知何处传来的教堂钟声。

“十点了。”亚瑟说。

工厂的大门那生了锈的铰链发出了很响的嘎嘎声,迟缓地,一点点地打开了。

它就这么冷冰冰地凝视着这些玩家,一言不发。

就在铁门开到最大的那一瞬间,王耀仿佛感觉到了一股新鲜的稚拙的气质,那一刻他有一种迷糊的预感:面前有一个和成年人社会格格不入的孩子,用一种执拗的尖锐,对抗他们这群不明身份的人。

第一排的联五离大门最近,中间的伊万迈出了第一步——

阿尔弗雷德紧随其后,甚至后发先至,成了第一个进入工厂的玩家。

其他玩家也纷纷跟上,你推我搡,原本整齐的队伍也立刻散开。

王耀发挥了打游击的本事,一转身就避开了本田菊。

然后他朝左拐去。

然后朝左。

朝右。

朝左。

朝右。

再朝右。

朝左。

到的这个地方真像个巨大的养兔场,有许多条通道向各个地方延伸开去。

“我们正朝地下走去。”一个声音出现在王耀耳边。

“你是谁?”王耀向声音来源处看去,视线把对方上下一扫,记忆涌上心头:“是兰/仓?”

“您记忆真好。”对方说话客客气气的,端端正正地向王耀合十行礼,王耀也依着过去近两千年的习惯,向他作揖。

“哀牢人和我家云南的孩子们共同的祖先,您是我认识时间最长的别国意识体了。”王耀微微一笑,“不知您现在还在用之前的名讳吗?”

“您可以继续那样称呼我。”老/挝犹豫片刻,回答道。他似乎突发奇想要考验一下王耀是否真记得他,连他的人名也记得。

“好的,陶坎欣——”王耀咽下在后面加“先生”的称呼,改口道:“阁下。”(注:名字前面的“陶”是冠称,男性用。)

于是他看到老挝人的脸色明显晴朗了不少,符合他热带佛教国家的乐天与宁和,还带着一点儿对自己方才促狭的羞愧:“王耀阁下。”

两人发现自己置身于—条很长很长的走廊里,极目望去,长长的走廊不见尽头。走廊非常宽,足可容一辆汽车通过。墙的颜色是浅桃红色的,灯光十分柔和悦目。

很远很远的,就从这个庞大工厂的心脏部位传来了一阵低沉有力的轰鸣声,似乎某种巨大的机器正以极快的速度运转着。王耀一个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在旁边一人身上。他连忙道歉,可看到对方的脸不由得惊呼:“是你!”

“是我。”那人神色不自然地将王耀扶正,随即被王耀一把抓住:“你什么时候来的?”他可万万没想到还能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是老熟人。

“就在你对老/挝说他是你认识时间最长的别国意识体时。”朝/鲜语气怪怪的。

王耀:“我认识你也很长时间了。可是当那个叫任勇洙的意识体出现并占据了半岛的法理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日占时期诞生的意识体任勇洙用了李氏王朝意识体的姓,想占据正统的地位,而这位和抗联一起退入中国东北甚至苏联境内的意识体则不愿与其扯上关系,再加上打游击需要,改了姓名。王耀也是知道这个情况才谨慎地询问老/挝是否同样改了名。此时意识到朝/鲜似乎在为王耀对陶坎欣的亲近不满,于是王耀也借此提醒他:我没忘了你。

“叫我同志吧,如果你确实如传言那样在延安的话。”朝鲜很机灵。不加姓氏的称呼在汉语语境里可是很重的,要么像诸葛亮那样千古流芳成为“丞相”“武侯”的极致,要么像(空一格)一样借了黄埔的势还位高权重于是以“校长”著称。而且这还能试探王耀的态度,看他是否选择红色。

“我的确走了长征,”是四渡赤水时期从贵阳跟着的,“也在延安学习了很久。”学习!他这位古老的意识体很久没有这样真正地学习过了,上一次或许是秦朝废分封、设郡县,书同文、车同轨,再上一次或许是跟着黄帝嫘祖学耕织。只有生产方式的巨大改变和社会制度的巨大变革才需要作为意识体的他专门学习,一般的技能他都能像复读机一样复现中国当前的情况。“小朝同志,我暂时这样喊你吧。”王耀的这个回答是他已经在自己作为意识体的范围内给出了自己的倾向性选择,就看朝/鲜能不能明白了。

“那么,你说苏联……”小朝似乎明白了,他继续说。


世界上所有最好闻的味儿似乎都混和在他们周围的空气里了——焙炙咖啡的香味,烧焦的糖味、融化的巧克力味、薄荷味、紫罗兰香味、砸开的榛子味、盛开的苹果花香味、果糖味,还有柠檬皮味……

甜食是人类永恒的追求。拥有和人类相似肠胃的意识体也不例外。被这样的香味儿一勾,王耀也好,与他同行的小朝和陶坎欣也好,几乎都忘了上一刻他们在讨论的话题。

而当看到比足球场还大的巧克力房里奔流不息的巧克力瀑布时,三位少说都有两三千年的意识体集体失语。

金发男孩趴在岸边,用手舀了一捧“河水”喝,然后他发出惊喜的、响亮的高呼:“是甜的!这是巧克力!!整条河都是巧克力!!!”。

王耀本以为即使富裕强大如阿尔弗雷德,也终究是个沉溺于甜食的小男孩。但随即发觉不对,那声强劲有力的呼喊比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要软一些,竟然是马修·威廉姆斯!巧克力能让马修都发出那样洪亮的声音,这简直就是奇迹。

融化在这样的奇迹里的,有马修这样人均碳排放量世界第一的年轻意识体,也有陶坎欣这样刚刚宣布建国尚未一统完全吃不饱的年长意识体。

可以说,苏联解体确实是大事,几乎一进副本,刚刚可以随意走动和交谈,最最核心的几位意识体就聚集在一起。

伊万和他的姐妹,以及外高加索、波罗的海和中亚的同志们讨论。他们是shzy的独苗,是苏联的加盟国,是苏解的当事人,无需客套,一开口就很严肃:

“你们觉得苏联会解体吗?为什么?”

米尔克和他的五位兄弟们(克/罗/地/亚等)也在讨论。“在场的都是联合国成员国”和“未来苏联会解体”两个信息互相对照,可谓明示了未来他们也会分家。所以先算家务事:“自进入游戏,你找过我们吗?你有把我们当兄弟吗?”克/罗/地/亚首先不满,“不就是当年南斯拉夫王国让你出面吗?铁托还是我家的呢!”

小朝来找王耀当然也是为了苏解这事儿,但是东亚人更委婉一些,所以他们先兜兜转转地互相确认立场,花的时间更长,以至于当伊万和米尔克他们都讨论原因了,这边才刚表了个态——“苏联解体大概是欧洲国家的正常情况吧,常分不常合,但绝不等于shzy的失败,绝不!”——就被奔流不息的巧克力河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这时候谁还在乎什么苏联解体!没有跟着一起趴在河边是最后的矜持。

王耀咽了咽口水,发挥神农尝百草的精神,揪了片旁边的树叶塞牙缝,发现这居然也是巧克力。

“我也觉得shzy不会失败。”树叶后突然探出一个脑袋,把王耀和小朝都吓了一跳。

“阮氏玲?”王耀抗战时曾见过她,所以了解她的近况。“你尝尝这树叶,居然也是巧克力!”

“能不能听我说话,我在说很重要的事情呢!”阮氏玲对边吃边喂小朝的王耀有些不满,“这关系着我们的未来!shzy的未来!”

“你们在说shzy?”王耀回头一看,一名古铜色皮肤的大叔半抱半拎着满脸巧克力的陶坎欣走了过来,后者的头发丝上还在滴落巧克力。“谢、谢谢,要不是您我就摔进河了。请问您是哪个国家?”

“古/巴,叫我马克西姆吧。我听你们在说shzy?”






我写的组合越来越冷门,中老完全没有tag是吧

彩蛋是诺威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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