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游戏体】我们联合!(地球ol.)英国2

本系列以B站up主@小约翰可汗的视频为蓝本设计的游戏。无任何cp,有私设。大部分时候会从王耀的视角写。

本系列对anti-fxs和anti殖min友好,对fxs和dgzy不友好。

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副本四: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剧本来源:文笔好的人如何靠颜值吃饭?【硬核狠人22】全视频

“是你!上一个副本里抽雪茄的家伙!”王耀惊呼。

“啊哈,你是中/国吧,幸会。”马克西姆和王耀这算是正式认识了,彼此握了握手,然后意识到他们的手上都是一团巧克力酱,顿时有点尴尬。

“介绍一下,这是朝/鲜,这是越/南,那是老/挝。”王耀看马克西姆脸盲一般都认不出来,加了一句:“都是我的邻居们。”

此时的马克西姆或许还不是后来的好朋友、好兄弟、好同志,但肯定是社牛。他一个加勒比国家混入一群亚洲人里面丝毫不觉得难堪,甚至比王耀还会起话题:“你们几位邻居想搞shzy?”

“苏/联也是我的邻居,而你的邻居是美/国。”王耀这话的意思大概就是我不信任你,我没什么话要跟你讲,但是假使我们走了不同的路也是因为第一世界的影响,我们同属于第三世界,有相似的命运,没必要敌对。

马克西姆听懂没有另说,小朝和阮氏玲立刻明白了:“苏联人给了我们很多帮助。”“我们同属于世界反fxs的一方。”

陶坎欣:“……没错。”你们都把话说完了我说什么!

“所以,即使知道未来苏联会解体,你们也要跟着俄国人走shzy?”马克西姆也在吃场景里的巧克力树,还嘀咕道“不如我家的糖甜。”

“我想,我跟琼斯先生一派的可能性,大概和马克西姆先生您走shzy道路一样吧?”王耀开了个玩笑,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虽然此时国内的局势还没有定,王耀法理上的上司还是gmd,而他出于上千年的谨慎也不会公开押宝,但这已经是他这个副本第二次倾向shzy了。

至于后来马克西姆真走上了shzy道路,而王耀也真和琼斯一派努力结束了冷战,那可就真是世事难料了。

总的来说,中、朝、越这三位意识体都是亲自跟着红色一方的战斗过的,就算意识体的意志受限于人类群体,他们不可能像那些革命者那么坚定,但也认为自己看到了正确的路,再加上离苏联近,未来肯定会走上这条路——这些他们都彼此确定了,但具体该怎么走,要不要往其他意识体推送,这些他们都没法详加讨论了。

如果只是陶坎欣在旁边还好,都是两千年的邻居——朝和老不是但都能在王耀的史书里找到记录,求学时有心都能了解,也能有贸易的机会——多少能说几句心里话。但马克西姆在旁边,那就真只能不咸不淡地扯场面话。而且大概是文化差异吧,马克西姆丝毫没觉得亚洲人在赶人:他如果来中国了,主人家端起茶杯时他只会也端茶喝,然后还说要不要尝尝我家的酒。

小朝:作为社恐(被抗联经历逼的),就很恐这种社牛!


另一个满脸生无可恋的是马克西姆的加勒比兄弟——呃或许是姐妹,毕竟代表的领土面积小、人口少,故而该意识体年龄也小,对应人类青春期前的身体,看不出明显的性别。作为尚未独立的加勒比地区,他们得到的关注自然不会像后来的西兰公国,后者失火了英国还会专门去救,前者只会被英国人放火开荒。

总之,这个性别不明且此刻生无可恋的少年是英/属/格/林/纳/达,人名叫安,他正疯狂地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上这条船。船不大,从巧克力河上游漂下来的,当时刚好在河边的几个意识体就一窝蜂登上了船,向着河对岸进发(因为这岸看起来除了茂密的巧克力树林和越共、小矮人以外别无他物)。安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吧,等船只靠岸时,出于动量守恒,不少玩家跳下船头时,总会把船往河中心推。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不乏玩家之间那永不停息的竞争心,有些意识体故意为之。反正在没有栓绳没有锚的情况下,小船又向下游漂去,上面还有几位没来得及下船的玩家。

再一次,安就是其中之一,他此刻处于一种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状态,趴在船沿儿上用手指蘸巧克力吃。

海德薇莉·伊丽莎白是对“苏联解体”这条讯息最为动摇的意识体。原因是她亲身经历过对shzy国家的围剿。世界上第二个shzy国家,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存在了不过几个月就被颠覆了。“我就知道!那群家伙的话每一个可信的。他们一个个口口声声地说什么‘温和’‘改良’,其实都是小偷,柯克兰、贝什米特他们,一个一个地扯着黑旗搅着烂泥,就是一群蚯蚓都会竖着切成条的混蛋!我们想建立一个人人平等没有压迫的世界怎么就碍着他们了!英特纳雄耐尔……”

结果旁边一个意识体破防了。身形颀长的拉美女生一把拉住伊丽莎白的手:“切蚯蚓是真的吗?!!”

“……你是?”伊丽莎白很想吐槽重点是这个吗,但不想跟对方废话。据她跟南欧的意识体们打交道的经验来看,那几个都是话很多的,也许他们的殖民地也有这个特点,而心情不好的伊丽莎白无意和拉美女生滔滔不绝地掰扯。

“虽然我早知道卡里埃多不是什么好东西,隔壁的艾薇也总是跟我哭诉柯克兰的无耻,那细胳膊细腿地居然还把手拢到了马尔维纳斯群岛。但是吧竖着切蚯蚓也太恶心了!!!”颀长的拉美女生果然很健谈,骂起前殖民者更是不留情面,完美地忽略了伊丽莎白不情不愿地问名。

安听不懂伊丽莎白的怨愤和感慨,也不认识那位高挑的女士。他看到岸边有玩家在喝到甜蜜蜜的巧克力后惊喜地高呼“这是流着奶与蜜的河流!是我们的应许之地!”这段宗教祈祷反而比伊丽莎白的前理想更让他有所触动。安翻身躺在船上,看向天花板——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但胜在很高(这个工厂的地下部分挖得很深),所以可以假装那是浩瀚无垠的星空。

“或许世界上真有能流着奶与蜜的河流。”旁边另一个玩家说,他也是安在加勒比地区的兄弟姐妹之一,“我家的巴拿马运河就是这样一条充满财富的河流,我就是为她而生的。”

“呵呵,谁不知道运河姑娘虽然住你家,但你永远追不到她。”安笑了笑,侧身躲过来自巴/拿/马的一巴掌。

这一下小船晃了晃,那两位牵着手但各说各话的姑娘也都停了下来,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小伙子。也就是这下,才各自听到远远的一声英语或西班牙语的高呼:“CHI——”

“谁叫我?”高个少女四下环顾。

“好家伙,你跟中/国同名?”伊丽莎白大为震惊。

“什么?”拉美少女不解。

“刚刚不是美/国在喊中/国的名字吗?”伊丽莎白说,“然后你答应了?”

“不是琼斯,”巴拿马说,“是弗里达·卡——我是说,墨/西/哥,他和琼斯家尤其是南部的口音比威廉姆斯还像。”

“好吧墨/西/哥,”伊丽莎白从善如流地改口,“我看他是受美/国指示试图寻找中/国,有了中/国他就可以直接把巴掌扇到苏/联脸上。”

“我是智/利/共/和/国。”瘦高的拉美少女眼睛圆溜溜的,“你们可以叫我伊莎贝拉。”

“Chile,China,原来如此。”安跳了起来,“幸会,我是——”

“——哎呀!”小船刚好经过诺威的魔法大旋涡,来自赫尔辛根山和莫斯肯岛的力量把船卷了进去。


王耀本想只跟马克西姆客气客气,谁知对方居然觉得和这个亚洲人聊得颇为投缘,一个劲儿地向他打听苏联和shzy、gczy的事情。要让“通辽子民们”看到这儿,定会觉得马克西姆比安有觉悟多了。

但王耀始终提防着他,不像伊丽莎白因为心情激愤反而说了不少Marxist的事,王耀对这位美国的邻居热情的大叔始终防着一手,见东亚人的暗示马克西姆领会不到,索性一把抓住陶坎欣,提溜到面前飞快地笑道:“啊陶坎欣这可是救了你的马克西姆啊你得好好谢谢人家你看人家这么热情你们多聊聊我和小朝——诶小朝哪儿去了算了我和阮氏玲去找他了啊回见。”

然后往旁边还没被吃完的巧克力丛林里一钻,没影儿了。

“我们真要去找朝/鲜?”阮氏玲伸手扎头发。王耀一把拉回她的手:“别动!手上全是巧克力。”

阮氏玲垂眼看他的手,同样黏黏糊糊的。

王耀没放开,一边用手绢给阮氏玲擦手一边思考。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去找伊万,再不济找到其他加盟国意识体,“苏联解体”这事情还是必须得和苏联的意识体探讨一番才行。

于是王耀拉着阮氏玲出林子,往开阔的河边走。结果刚露头被弗里达一叠声提名高喊着,弗里达还在喊阿尔弗雷德。王耀此时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阿尔弗雷德,当机立断和阮氏玲再度潜入树林,消失了。

阿尔弗雷德过来没看到王耀,便颐指气使要弗里达帮他找辆汽车他要去丛林里找人。马修劝了他几句,说不是谁都像弗里达家的原始人那样把金字塔和入场券藏丛林里的,我们要去其他地方找。阿尔弗雷德这才放过了自己南方的邻居:“找到这里的出口,我就放过你。”

是啊,这工厂真够大的,除了进来的门,和巧克力河看不到的下游,还真没找到出口在哪。

不过河流两岸风景不同。王耀这边还在丛林求生,亚瑟、罗德里赫、丁马克却在对岸找到了一处滩涂。远看是细细的砂砾,一脚上去化成一团,居然还是巧克力!




总结一下这章私设的意识体人名,都是名字没有姓氏

老挝:陶坎欣,男

智利:伊莎贝拉,女

阿根廷:艾薇,女

格林纳达:安(还是个小孩子看不出性别)

墨西哥:弗里达·卡洛斯,男

(彩蛋里)圭亚那:曼佐尔,男


这根本没法打tag!!!


彩蛋是苏里南给上沃尔特(布基纳法索)、达荷美(贝宁)和圭亚那讲的睡前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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